2009/12/6 修改版,
故事人物設定被Masa稍加修改了,
點文者設定的:小戀是大白的專屬殺手這個設定是不變的,
之前版本是被Masa設定為保鏣,
不過之前版本的畫面--
白白(白崎)親草莓應該會在02再出來(因為我很愛>///<)~
話說,大白在這章只有出現身影啊XD
嘛~希望不會會改愈差!
(話說改了整整一個月......速度真慢啊~遠目)

 

01

 


  古典雅致的歐式建築,噴水池前方的廣場滿是衣著光鮮亮麗的人群,男的女的,有的忙著寒暄問候,想趁著難得的機會跟鎖定的目標物攀附點關係;有的則是交頭接耳竊竊私語,互相盤算著些什麼,也許是談點生意回去;還有些人兩兩相看彼此奉上燦爛微笑各一枚,誰知道暗地裡不知道擦過多少火花或是根本在心裡捅了對方幾刀……

  翻翻白眼,左手從眼前的盤子挑了一塊巧克力蛋糕,送到嘴邊咬了一口,薄薄的唇瓣滿意地揚起愉悅的弧線。在滿是花枝招展的男男女女之間,簡單的白襯衫、黑色的休間西裝,少年有點平凡過了頭的氣質,似乎很難令人印象深刻。

  若要說他有什麼引人注目的特色,大概就只有那豔紅的馬尾巴和從額上開始漫爬的張狂墨紋,一張小麥色的臉蛋乍看之下稱得上是俊帥,但也並非那種會讓人眼睛一亮、記上一輩子的容顏,忙著社交大事的人們,根本不會對這樣的一名少年產生什麼興趣,頂多是在經過時對那俊秀的容貌和不合時宜的刺青多瞄一眼,不過,會這麼做的人其實也不多,因為他正處在一個較少人走過的死角,偶爾才到最近的長桌掐一塊小點塞進嘴裡。

  將剩餘的甜食塞入嘴裡,伸舌舔了舔沾到了巧克力拇指和食指,少年有些遲緩地轉動了一下眼珠子,視線輕輕地落在舞池裡一個氣質冷冽的男人幾秒後,又慢慢地移開。

  深刻、冷峻的五官,彷彿經過上天巧奪天工的雕琢,刻出那旁若無人的氣勢,可惜面子姣好的主人不知好好利用,總擺出漠不關心的冷冰冰表情,如此不討好的個性在商場上應該多多少少有些阻礙,然而他卻有著絕對足夠的能力、八面玲瓏的手段,讓人不得不心服口服,甚至想盡辦法接近。

  「戀仔戀仔……」

  軟嫩甜膩的聲音從下方傳來,讓有點陷入思緒深處的少年低了頭,然後,輕輕地咧開一抹開朗,「妳怎麼也來啦?」

  露出甜甜的笑,嬌小的身軀奮力一跳,小手己經圈抱在少年的後頸,一頭和青年招搖的豔紅有得比的粉紅髮絲,因為跳躍飛撲的動作而飄起,然後又柔順地落下。

  知道那是只給他們幾個少數的人的表情,少女有點著迷地望著那純然的笑顏,「還不是小銀子,說要是有什麼萬一,有八千流在比較好。」

  「呃……如果是這樣,那表示被師父發現了,完蛋了!」左手圈住掛在自己身上的細瘦身驅,少年抖了抖身子,一臉遭糕了的苦笑。

  「沒關係、沒關係,交給小銀子處理就好啦……可是,這種地方好無聊啊!阿劍打死都不陪人家來,戀仔陪八千流玩?」笑瞇瞇的可愛表情,絲毫不避諱的親膩舉動,惹來旁人的輕蔑的斜眼。

  「哪裡來的野丫頭?」自以為高貴的華服少女輕輕地出聲諷刺,「父親怎麼會邀請這種人來啊?」

  刻薄的話語結束,華服女子身邊、幾位年齡相彷的女孩們跟著掩口低笑,眼波流轉間,同樣是嫌憎的神情。

  少年帶笑的酒紅眸子變淡了幾分,微微抬頭看向她們,沒有太大的表情彷彿不懂那諷刺的話語。

  鬆開雙手滑下修長的身子,八千流拉著青年的手晃了晃,才轉而面向一字排開、舉止做作的女孩們。一蹦一蹦地湊近,伸出嫩嫩的小手,揚起一抹天真的笑,她用輕鬆的語調說:「草鹿八千流,請多指教。」

  為首的少女露出看到什麼髒東西的表情,「妳這丫頭,憑什麼我得跟妳握手啊?」

  「草鹿八千流,請多指教。」手又跟往前伸了一些,還抬高了一點。

  「妳聽不懂人話嗎?」少女的語氣更衝了,「還是……」

  「小姐,不好意思,八千流這孩子就是愛熱鬧,妳就跟她握握手,我想這對傳聞中最有愛心入江小姐來說,一定只是舉手之勞而已……」揚起淺淺的微笑,少年好聲好氣地說道。

  被他這麼一說,少女握也不是、不握也不是,但發現自己已引來注目之下,也只有忍下,伸出手用力在八千流伸出的手上一握,然後像是碰觸什麼可怕病菌般地迅速縮手,憤然轉身離去。

  「噗……」戀次一手抱著腰,一手摀著唇,和髮色一樣紅通通的眸眨了眨,適才的平靜無波此時已染上期待好戲上場的笑意,看著八千流雙手在腰後交纏,然後淘氣地轉身,對他笑得一臉惡作劇。

  「是什麼?」雙眼看了一眼少女們離去的方向,他彎身低頭問,順便將耳朵給湊了過去。

  「一碰你就癢!」伸出一手擱在他耳邊,八千流眨著無辜的眼,咯咯地笑著說明,話才說完,遠處己傳來驚呼和哀叫。

  「討厭……怎麼會這樣?嗚……快點幫人家啦!」尖銳的喊叫哭鬧,伴隨著胡亂抓著身體的舉動,嚇壞了一群人,少女方圓二公尺內頓時淨空,然後是少女的父親、保全人員的上前安撫,可惜仍無法解除少女困境。

  「醫生……醫生在哪?」氣極敗壞的中年人狂吼,現場一陣混亂,然後是一頭桔髮穿著白襯衫、牛仔褲的男人被人帶了過來,一手被人拖著,腳步卻仍慢吞吞地一小步一小步,順便打個呵欠。

  「哎呀……是白白家的草莓……」八千流看了一眼那男人,吐了吐舌,拉著少年的髮往下扯,讓人的腰又彎了一點。

  「哎唷!」吃疼地輕哼,他一臉哀怨看著八千流,她則圈住他的頸,張大嘴往小麥色軟嫩的頰,咬了一口,「嗯!今天的賞要到了,八千流要溜了!拜拜戀仔,你今天也很可愛,幫我跟你師父說聲好啊……,可以的話不見,八千流也不想吹冷氣!」

  話才說完,嬌小的身軀連對他揮手都沒有,靈活地在人群裡鑽呀鑽,轉眼就不見人影。

  「呿!」撫著被咬了一大口的臉頰,少年看著人影消失的方向,皺了皺鼻頭,「真是的,劍八先生沒來就咬我。」

  一陣淒惻的哀號,震得他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抖了抖身子,一手在耳裡摳了摳,邊拖著步伐走回他的「最佳觀賞席」,「真是,聽她這樣叫,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被怎麼樣了呢!」

  看了看舞池,跟冰山有得比的男人和他的舞伴也因為突然的騷動而停下來,視線也轉而投向那殺人般的尖叫聲來源,本就看起來不怎麼愉悅的神情上,更添皺褶一枚在眉尖。

  少年晃了晃腦袋瓜子,像是想要甩掉什麼似的,才跟著大家一樣,一起看向少女,縱然他被圍觀的人群遮住了視線。

 

 

 


  撥開少女在頸間猛抓的手,桔髮男人瞇著眼看著那熟悉的紅疹,很惡趣味的一個一個愛心形狀,看了一眼女孩一臉含淚又受不了的模樣,然後輕歎問道:「妳是不是有惹到什麼人?」

  「你管我那麼多,到底是怎麼樣啦!這該死的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會這樣啦?」少女忍不住又在自己身上抓起來,紅紅的疹從掌手擴散到頸邊,似乎還有繼續漫延的趨勢,肌膚不斷滲出的搔癢感,讓她的口氣比平常更壞了。

  「很抱歉……我無能為力。」皺起眉頭,人美衣美心不美看起來就很假,男人聳了聳肩、拍拍膝蓋站起身,在心底送了一個又一個的白眼。

  「你這個庸醫……!」少女尖喊,而她那冒著汗珠子的父親拍拍女兒的背安撫著,邊不死心地望著男人。

  「黑崎醫生……」

  「沒用就是沒用……」輕哼一聲,再拎起藥箱,一護揮揮手轉身,「妳女兒惹到不該惹的人,八千流下的藥,除非她本人同意了,否則我決對不會插手。而且,說老實話,那女人再頑皮也不會隨便找人玩,所以我只能說您女兒是──咎由自取。」

  「醫生……醫生……」

  「你這個沒醫德沒人性沒……」

  「閉嘴……」

  「可是爸爸我……」

  走了幾步,一護又回過頭來,一點也沒同情心地咧嘴露齒笑,「放心……不會死人的,只不過一天癢個一個鐘頭,一個月就沒事了嘛!」

  「你說什麼!?你這個……」

  少女的話在瞬間梗住,在脖子亂抓的手也顫抖地僵住。

  「要是我從妳的嘴裡再聽到一字罵他的話,妳現在就會被我丟出去!」

  有力的臂膀勾在少女的頸子上,她的腳因為被勾住抬高而碰不到地,冰冷的聲音在她的耳邊,一字一句都聽得出男人的殺意。

  「啊……白崎先生。對不起,是我女兒不好……」發福的中年男人心頭一賢,連忙低頭抱歉,是他為這次晚會特別請來的安全主任,當然瞭解眼前這個跟黑崎一護簡直就像雙生子的男人的可怕之處。

 

 

 


  正當大家因為少女所引起的騷動而交頭接耳或看好戲時,會場南側出現一群穿著黑西裝的彪形大漢,前後簇擁著一名白髮老者,正步伐緊急地要從紅髮少年身邊走過。

  十、九、八、七……當白髮老人來到他身旁時,他那交抱在胸前的雙手中的右手食指在左臂上輕敲了一下。

  他還是專注地看像混亂的源頭,連看都沒有看老人一眼,突然,放在西裝褲口袋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接了起來,慢慢地走向舞池的另一邊,「什麼事?怎麼這時候打來,不是早說我今天要去見識見識所謂的世面?」

  電話的那頭,另一方打趣地道:「我知道啊,但是我家的小媳婦硬是要我打來問問嘛!」

  「大叔你還真是聽話啊……不過要是讓師父知道你叫他『小媳婦』,你大概今晚就只能睡沙發了。」他眨了眨眼,突然身後又傳來另一陣騷動,驚恐的尖叫聲開始此起彼落,鬧轟轟的亂成一團,一開始入江家千金殺豬般的嘶叫反而變得不太明顯了。

  「哎呀……小戀你不要說他自然就不會知道啦!這是你我之間的秘.密.唷!」對方一點兒也沒受到影響,「話說……你那邊怎麼那麼吵啊?」

  「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啊!」稍微將手機挪移邊,他一臉驚訝,抓了一個走過身邊的男人,「請問發生什麼事了?」

  男人面色茫然,「我不知道,別問我,就前面的人喊著有人死掉了,不知道是誰?保全人員也不讓我們離開……」

  等他說完,少年一臉訝異地說了聲「這樣啊」地鬆開手,而那個人繼續一臉無措地走來走去。

  「喂……聽說死人了啦!」他拿起手機,一臉小心翼翼地左看右看。

  「是喔?那還不快滾回來?」男人輕輕一笑,依然語調促狹。

  「我看,等保全人員和警察放人之前是走不掉了。」他愈說愈驚恐,語調開始無辜了起來,「真是的,早知道就別來了。」

  「好啦!反正又不關你的事,很快就可以離開的……」

  沒好氣地翻了翻白眼,「最好是啦!算了……那我先掛了。」

  「拜。」

  收了線,少年將手機塞入口袋裡,眼前已是一大團混亂,保全人員四處疾走,一邊防堵兇手趁亂溜出,一邊安撫著慌張的人群。

  他也是一臉莫名,在混亂中接受例行的盤問和檢查,果然同某位大叔所說的一樣,很快地就被放人。

  少年在飯店門口,攔了一輛計程車,說了個地名,車子便呼嘯駛離,一路上還跟好奇的司機先生解釋了一下為什麼那幢金碧輝煌的著名飯店外為什麼停了這麼多警車。

 

 

 


  終於,車子到了車站,他付了錢後下了車,一路上的口沫橫飛,在這一剎那,胸口泛起一絲沉靜的、解脫般的釋然,該是要開心的,他再也不欠男人什麼了,現在起,他可以去找尋自由了……

  但是,那鈍鈍的疼依舊。

  私毫未有減輕的趨勢。

  他沒有走進車站,反而是走進附近的服飾店,隨意挑了一件T-恤、牛仔褲和外套,就找了一間更衣室上,幾分鐘後,他走出更衣照了照鏡子,一旁的服務人員笑眼稱讚著。

  點了點頭,他從西裝外套掏出皮夾,取了張信用卡交給服務人員,並告知對方自己想直接穿著走。

  提著店家用紙袋裝著的今天才第一次穿的西裝和襯衫,他在路過垃圾筒時隨手一扔,接著走進附近的停車場,坐進一輛紅色轎車。

  踏上油門,熟練的動作說明了年紀輕輕的他,其實早是個駕車的老手。事實上,此刻,他看起來一點兒也不像一個少年,無關年紀、無關打扮,而是那沉穩和冷然的神情,根本不像個青春少年。

  將車子駛往郊區的住處,今晚,或許會是他最後一次回家了。

 

 

 


  打開門,一張極為孩子氣但又臭到極點的臉蛋就正對了上來。

  他吞了一口口水,大致猜到眼前從以前到現在容顏數年不變的長輩,是為了哪樁事在火大,不過,裝傻一下還是很需要的,否則炮火直擊,他可受不了啊……

  「呃……師父?你又是哪裡不開心了啊?」

  「嗨……小戀你回來啦!」慵懶賴在沙發上,一樣可號稱不老妖怪一個的銀髮男人揚了揚手,「誰叫你偷偷瞞著『我們』出任務呢?」

  「啊?」

  什麼叫偷偷瞞著「你們」?某位姓市丸名銀的大叔,裝傻的功夫還真是沒有話說的到家!

  翻了翻白眼,「師父啊……不是說好最後一次由我自己決定了嘛?」

  「沒錯。但誰又准你什麼話都不說地給我亂接?」冰般的冷眸不悅地瞪了又瞪,日番谷冬獅狼還是氣得想狠狠揍眼前的紅髮少年幾下。

  要知道在白崎的地盤撒野,是多麼危險的事;而暗殺犬神家長老更是無端惹禍上身,只要稍為不注意遺留了什麼蛛絲馬跡,戀次絕對是天羅地網,插翅也難飛。

  「好啦!小獅郎……小戀沒事不就好了嗎?以他的能力,不會有問題的。更何況,要是被白崎捉住了,那顆草莓准會跳出來說話的……」幕後幫兇一枚的市丸銀揮了揮手,終於在欣賞完紅髮少年愁眉苦臉地使了半天眼色之後伸出了援手。

  唉……沒辦法,畢竟戀次跟著冬獅郎也那麼多年了,也算自己的半個徒弟,只要想到之後就要放他一個人,就……覺得應該再好好的玩他一下。

  「……。」

  「對不起啦!」少年抓了抓腦袋瓜子,扯出傻笑,「下一次……呃,嗯……沒有下一次了。總之,不會有事的啦!」

  「……。」日番谷收回瞪人的視線,轉了身走進廚房,「該罰的還是得罰。」

  「呵呵……小獅郎你這實在太慘忍了。」市丸銀笑得一臉無害,不過少年一看,還是忍不住起了疑心,一臉狐疑地瞥向廚房的方向。

  「咦咦……好香!是鯛魚燒!」

  「沒你的份。」

  「啊啊啊啊啊……你怎麼可以這樣,師父~~~」

  「我怎麼樣了?」冷眼。

  「師父……」狗狗眼。

  「嗯?」轉頭無視。

  「師父……」移到冷眼面前,狗狗眼。

  「……。」

  「師父……」

  「……。」

 


  「謝謝師父!!!!!」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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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itsuka0115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