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囉,終於是把文給擠出來了OTZ
  應該是有砂糖回來吧?
  鮮似乎Masa已先發文了~


  其實雖然很喜歡大哥和拓海羊,
  但要抓他們的感覺對某衛真的是有點難,
  所以寧願乖乖地看別人的文,
  想當初送給Masa的微笑已讓我腦細胞快死光,
  沒想到又很嘸災死地再來一次,
  希望大家看的還喜歡!

  接下來的頭D文,
  應該都會是Masa生啦!
  我要來去休養我擠不出汁的大腦了~

 

正文START

 

 

擁有讓自己感覺幸福的愛情,
其實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奇蹟!

 

 

 

  雖然是許早之前就訂下的計劃,但打從離開投入滿腔熱情的山路車賽之後,隱隱約約地,他覺得自己的生命似乎缺了一個角,雖不至於痛苦到窒息,但偶爾還是有喉頭被什麼哽住般,感覺到呼吸困難。

  日子還是過得很好,但他仍感覺到自己的流失,沒有人發現,或許這該怪罪於過於擅長掩飾的自己,然而,那個總是看起來雲淡風輕的少年,那向來只有在緊握方向盤時才會出現的堅定的琥珀,直直地、專注地對他說,他會代替他,去征服全世界……

  


  月光從窗外灑了進來,身邊傳來淡淡的、乾淨的芬芳,讓高橋涼介懷念地輕揚嘴角,決定小賴一下床,但當他想將人摟得更緊時,卻發現自己的雙手似乎無法隨心所欲,一種被困住的不自然感讓他一愣,很快地便清醒了過來。

  才睜開雙眼,便見到藤原拓海趴在床邊睡著,似乎適才有起身沐浴過,微濕的細髮柔順地貼在頰邊,散著微微的香氣,身上的衣服也從原本的白襯衫換成輕便的薄T恤。

  人是睡著的,那他手腕上的束縛感又是怎麼一回事?

  扭動著手腕,是纏繞死緊的麻繩,將他的雙手牢牢地綁在床頭。

  他被綁住了!

  耳邊很巧地傳來一聲輕笑,他將視線從自己的雙手移向聲音的來源,一臉的錯愕。

  難以置信!

  瞪向仍枕在自己臂上的青年,只見那琥珀色的瞳不知何時已經掀了開來,一點都不像是剛從睡夢中回到現實,「拓海?」

  對上高橋涼介的視線時,青年的淺笑明顯地僵了一下,旋即又笑了燦爛幾分。

  他沒看錯,那絕對是帶著計謀的笑容。

  「你……」

  眨了眨眼,藤原拓海無辜地說,「不是我綁的。」

  那就是未來岳父大人的傑作了,高橋涼介輕歎一口氣,「但應該是你指使的?」雖然他想那位長輩一定雙手雙腳從頭到尾沒有一絲反對的念頭,最好是捆好綁好就順便丟出豆腐店去任他風吹雨打。

  「……」青年撐起身支著頰,只是靜靜地看著他,沒有再開口。

  高橋涼介一頓,沉默了。

  當初的不告而別的確罪大惡極,雖然他並不覺得後悔,然而再多的愛情也不能成為試探的藉口。這小小的惡作劇,已算是輕罰了!

  無言凝結了空氣,一分鐘彷彿一世紀,藤原拓海卻突然笑了!

  「你真的什麼都不說?」

  高橋涼介凝視著他,一言不發,而沉不住氣出聲質問的青年,撇開了視線不願再看他,微微鼓著的雙頰透著孩子氣和委屈,看在男人的眼裡,只有心疼!

  「拓海……」他看了一眼床頭被困住的雙手,「聽伯父說你回日本後,常很晚才回家,都去哪裡了?」

  他有意地忽略,並沒有開口問那雙眸下淡淡的難眠,而藤原拓海一頓,抿著嘴只是沉默,又過了一會兒,才把臉埋進圈起的雙臂裡,「去很多地方……,和……大家一起走過的那些地方」。

  那是帶著一點懷念、一點苦澀的聲線,高橋涼介看不清那不復稚氣的表情,只聽見惆悵在耳邊悶燒。

  「拓海,」他輕歎,「我沒有忘記你。」

  「我知道。」抬起低垂的眸,他對上他的眼,那不常見的怒焰在一向溫水般的眸中燃燒著,「你只是不相信我。」

  雖然那眼底的憤怒是那麼強烈,卻來自一種讓他處心機慮想要得到的感情──縱然他用了極為殘忍的方法。

  不會後悔,他曾做過的決定,但要是這個錯誤對青年造成了傷害,他也絕不規避責任。

  面對他的默然,青年突然站起身,將連結他雙手和床頭的繩子解開,但卻未鬆開捆住雙手手腕部分的繩線。

  涼介一愣,邊苦笑了一下邊坐起身子。

  ──看來那個溺愛孩子的長者對他真的抱持著相當大的怨念,才會不想那麼輕易地饒過他。

  「那些地方……」

  「嗯?」在他想著前途實在堪憂的同時,青年不經意地開口頓時又將他飄忽的思緒又拉了回來。

  緩緩撐開微斂的眸,藤原拓海盯著他這樣開了口,「那些地方,讓我發現涼介大哥其實是個混帳。」

  這個答案真的高橋涼介整個傻眼,所幸他天生一張冷淨沉穩的臉龐,單從外表應該很難讓青年判斷現下他的思緒。

  「不過也是在那些地方,我察覺到自己喜歡上一個人。」飽含不甘願的嗓音,愈來愈微弱,終至幾乎消音,但男人卻聽得真切。

  同時,悄悄地,話語含怨的小綿羊的頭顱,已經登上他的大腿,佔領了大片江山。這是他刻意在青年身上培養出來的習慣,還以為這樣的貼近暫時只能趁人在睡夢中偷偷品嚐,幸好這無意識的親膩已經深深地烙在青年細胞裡。

  「什麼時候?」小心翼翼地整理突然亂了步調的心跳,他還是忍不住心急地脫口而問。

  「哼……」從鼻端哼出氣,藤原拓海微微挑釁地瞪了他一眼後撇開臉,卻始終沒有從他的腿上撇離。

  稍微調整了一下雙腿的姿勢,他朝著鬧著脾氣的青年略微傾身,思索著要如何突破現下的僵局。

  卻很糟糕地發現那微微粉紅了的耳珠。

  就像啟介一直嘲弄他的那樣,他其實一直沒有辦法招架那屬於藤原拓海的淡淡的、令人微醺的可愛。他是高橋涼介,有的是以不變應萬變的本事,然而那麼多年了,直到現在,只要面對藤原拓海,他還是不時會覺得──

  真的很糟糕!

 


  輕歎一口氣,他緩緩地用被縛住的雙手,用分明的指骨節梳理起那因為枕在他腿上而略為零亂的亞麻色,然後順著髮絲撫上纖細的頸項。

  「……對不起。」低沉著的嗓音隨著手指的安撫滑出,他很誠懇地道歉,然後發現那青年堅定的凝望,就像那天他決定要放手一縛時看到的、說要把贏來的全世界送給他的少年一樣。

  瞇起眼,高橋涼介有時會忍不住這樣想──

  那總是溫吞吞的青年,其實只是有點慢了半拍,但那有點迷糊的天性常常模糊了眾人的視線焦點!只要細細觀察,深入熟稔,便不難發現,一旦青年認定了、認清了什麼之後,那比任何人還要來得堅韌和包容的性格,以及不懂得要放棄的莽撞,幾乎令人心疼。

  對於這點,耍著狡猾詭計、將人一步一步拉入愛情陷阱的他,或許真的要甘拜下風。

 


  趁著尖刺的心疼尚未蔓延,高橋涼介突地使力一拉,將沒有防備枕在腿上的藤原拓海拉了起來,攬入自己的懷裡,再用行動不便的雙手圈套住那略顯單薄的身子,讓人硬是坐在自己的腿上。

  青年嚇了一跳,反射性地想拉開距離,卻錯失了時機被人早一步箝制住而動彈不得。

  「涼介大哥?」藤原拓海一臉錯愕,不解地望向他,沒發現自己想要逃離只是愕然一瞬間的反射動作,現下雖是滿腹疑問,卻是乖順地不知道要趁早逃離狡詐獵人的魔掌。

  高橋涼介揚起只保留給青年的專屬溫柔,將唇貼上他已經微微發紅的耳垂,故意將呼吸朝敏感的耳珠子吹撫,「拓海……」。

  藤原拓海忍不住縮起脖子,終於有了危機意識,「什麼……?」

  他收起手臂將他圈得更緊,微微將臉埋進他的頸間,低笑。

  「唔!」藤原拓海輕呼一聲,他脖子被咬了一口,像是很滿意他的反應,男人的手也不規矩起來。

  快要糊成一團的腦袋,終於在大手伸進他的薄軟衣衫,撫摸上他幾乎僵直的背脊時,勉強地下達拒絕的指令。然後,就在他成功地在兩人之間撐開一點距離,暫時制止了男人的毛手毛腳時,深知聲東擊西之計的狡猾獵人卻進攻上他的唇瓣,耐心地摩娑,引誘齒列的敞開,然後探入,進行纏綿的追擊。

  直到他被吻得透不過氣,癱軟成一團爛泥。

  終於記起要手下留情的男人有些不饜足地退了開來,又忍不住貼上去,輕吻唇角、細啄下顎的弧線,當他想繼續啃上耳際時,某羊的手直接巴上某位據說很是紳士卻正巧色性大發的狼臉上。

  「……。」染上情欲的雙眸還來不收回,準備髮指他的藤原拓海見了一愣,臉紅的指數似乎又向上攀升了不少。

  「涼介大哥……」因為深吻而淚汪汪的琥珀雖然很努力地想要瞪出威脅性,可惜效果相當不彰,男人的視線自是理所當然的忽略,直接停落在泛著水光、唸著他名字的唇瓣上。

  「涼介大哥,」感覺到自己的抗議行動被忽略,青年瞇起雙眸湊近了他幾分,「你其實真的真的真的、很混帳!」

  特意斷開的語句,聽起來特別有怨念,高橋涼介勾起嘴角,「我剛剛道歉了。」

  「……。」

  「要不然,拓海可以跟我索取賠償。」

  「……。」

  「什麼都可以喔!」

  青年聽了一愣,無意識地揪緊他的衣料「真的?」

  「嗯!什麼我都會答應!」他笑著,額輕輕貼上他的。

  「那、那……我想要請涼介大哥相信我!」沒有多餘的思考,在得到他的承諾時,藤原拓海直接脫口而出。

  相信他,相信他,相信他也一樣,非他不可。

  「好。」他允諾著。

  「所以……」

  「所以,會一直在你身邊。」

  藤原拓海沒有立即反應過來,瞪了男人半晌後,突然笑了。剎那間,男人像是看見了多年以前那個傻呼呼的少年,那個讓一群單身漢忍不住想要找伴的淺淺的柔軟。

  悄然地收緊雙臂,將臉再度埋進散發著淡淡植物香氣的頸畔,高橋涼介止不住揚高的笑意。

  掙扎了幾下,發現甩不開黏上來的人體牢籠,藤原拓海學起某狼親身教授的壞榜樣,狠狠地啃咬了男人一下。

  於是,男人的輕笑漸漸變成朗笑。

  他迷惑地抬起眼。

  明明不是沒有怨恨,不然不會串通父親把人給綁住;然而此時此刻,他胸口間的疼痛卻遠遠地超過初見男人大笑出聲的訝異。

 


  或許,早在很多很久以前,在他還什麼都不知道時,這個男人就已經很愛很愛很愛他了。

 

 

  「拓海……」

  「嗯?」

  「你還沒有回答我?」

  「……?」

  「什麼時候?」

  「……?」

  「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

  男人總是溫柔、穩重,然而有時候還是很孩子氣的。

  就算早已知道答案,但還是很任性地想要回答,說什麼「親口說出的」就是不一樣!

  青年難得笑得像隻偷腥的貓,不言不語。

 


  這是一輩子的祕密──屬於藤原拓海給高橋涼介的「報復」。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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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itsuka0115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